贾金生
内容择要

最近一个时期，水电的发展比较受各方关注。探讨在水电开发中落实生态文明建设的具体措施，对我国水电当前和未来一个时期又好又快的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加快水电的科学开发符合国际上关于减排、保护全球气候、实现联合国千年目标的总体发展要求和发展目标。在发达国家，大部分技术及经济可行的水电资源都得到了开发。世界上以水电为主的国家的实践表明，水电开发可以与环境保护并行，加之我国水资源、能源资源紧缺以及欠发达地区需要快速发展等一系列尖锐矛盾，决定了21世纪我们仍需大力发展水电。我国水电由落后、追赶到世界先进，实现了跨越式的发展，但因历史原因，也存在很多不足。因此研究如何更好地发展，是国家生态文明建设的需要，也是推进行业可持续发展的需要。

基于国内外已有的经验，推进水电又好又快的发展，需要从认识、思路、措施和制度上进一步加强研究和实践，具体需要深化如下三方面的工作。即：（1）四个并重：做到改造、利用自然与保护和适应自然并重，技术上可行、经济上合理与社会可接受、环境友好并重，工程安全、传统功能实现与生态补偿和生态安全并重，国家利益、集体利益与受影响人利益和生态保护并重；（2）自主创新， 跨越发展，引领未来：我国水库大坝建设已走在世界的前列，理念上需要立足于自主创新，并避开西方发展过程中走过的弯路，同时需要新的机制和制度的保证和激励。（3）完善水电环境友好的建管体系，建立绿色水电认证机制。

关键词：水电、生态文明、认证机制


党的十七大报告明确要求增强发展的协调性，努力实现经济又好又快的发展，要求建设生态文明，基本形成节约能源和保护生态环境的产业结构、增长方式、消费方式，要求可再生能源比重显著上升，加强应对气候变化能力建设，为保护全球气候做出新贡献。最近一个时期，水电的发展比较受各方关注，因此不断深化水电在保护中开发、在开发中保护的具体措施，对我国水电当前和未来一个时期又好又快的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为什么需要加快水电的发展

1、加快水电开发是国际的趋势

“条条江河滚滚流，流的都是煤和油”。当今世界面临严峻的水危机，据统计，目前全世界有20亿人得不到现代能源供应，有11亿人口得不到安全的饮用水，有24亿人口缺乏健康卫生设施，每年受自然灾害影响的人口多达2.11亿。水电不仅是可再生的、可以大规模商业化开发的能源，在很多情况下，水电又是经济上承担得起的、是贫困地区解决电力供应问题的可选方案，水电开发所形成的大型水库也是可以有效保障安全供水、有效减轻洪旱灾害的重要工程措施。面对世界油价不断攀升、气候变暖问题日益严峻、安全饮用水供应和电力保障更加迫切等形势，世界有关组织不断重新审视并日益重视水电开发问题，在国际权威性会议或论坛上，不论是1992年里约热内卢各国首脑会议通过的可持续发展全球行动计划（21世纪议程）、联合国千年发展目标、2002年约翰内斯堡峰会上关于可持续发展的文件、2003年京都全球水论坛会议、2004年波恩可再生能源国际会议通过的《波恩政治宣言》、还是2004年在北京召开的联合国水电与可持续发展研讨会通过的《北京宣言》等，都强调水电是可再生能源，提倡大力科学开发。因此，加快水电的科学开发符合国际上关于减排、保护全球气候、实现联合国千年目标的总体发展要求和发展目标。

2、加快水电开发是解决能源问题的重要途径之一

发展中国家能源问题是世界和谐发展的战略问题，开发水电是发展中国家解决能源问题的重要途径之一。充足的电力供应是现代社会进一步发展和人们追求美好生活的必然要求，但需要重视的是世界上穷人用的能源仅为世界上富人用的能源的1/25。水电是一种重要的能源，占世界电力供应总量的20%左右。发达国家的经验已表明了水电对社会发展所做的贡献。在发达国家，大部分技术及经济可行的水电资源都得到了开发，全世界水电开发程度为34%，其中欧洲72%，亚洲23%，非洲 8%，南美洲35%，中北美洲 70% ，大洋洲 49%。发达国家平均开发度在60%以上，如美国 82%， 日本 84%， 加拿大 65%，德国 73%，法国、挪威、瑞士都在80%以上。同样，在一些发展中国家，通过水电区域开发和工业化发展，对减轻贫困、实现经济增长也做出了贡献。在这方面，需要强调的是2/3的经济可行的水电资源仍待开发，其中90%在发展中国家。在非洲，水电开发率还不足8%。对于发展中国家以及经济转型的国家，巨大的潜在的水能资源被开发利用，以造福人类是面临的重大战略问题。至2006年，中国水电发电量占总电力的14.8%，装机占总电力装机24%，开发度约为23%，与西方发达国家比，还有比较大的差距，也低于亚洲平均水电占总电力34%的水平，需要加快发展，以有效减少需要长期面对的煤炭资源匮乏和温室气体减排的压力，有效减少化石能源的消费。

3、水电开发和环境保护可以实现协调

世界上以水电为主的国家的实践表明，水电开发可以与环境保护并行，可以实现资源节约、环境友好的目标。世界上有24个国家水电占发电量的90%以上，有55个国家水电占发电量的50%以上，有62个国家水电占发电量的40%以上。挪威和巴西比较突出，挪威99%的电力都是水电，人均水电装机6千瓦，巴西有1.5亿人口，它的水电供应量占总电量的90%。，并且挪威和巴西的环境并没有因为大量修建水电站而遭到破坏，相反地，在空气质量、水质和其他环境要素方面他们是国际上先进或领先的国家。那种水电开发必然引起环境变坏、水质变脏等的认识是一种误解。

4、我国人均库容低，开发水电有利于增加调蓄能力

从人口和人均水库库容看，我国可调蓄使用的水量比较低，需要加快大型水库的建设，水电的开发有利于增加可调蓄水量。整个亚洲人口占全世界人口总量的60%，而可用的水资源量只占全世界总量的36%，中国人口约占世界人口的20%，而可用的水资源量只占7%。当今全世界可再生水资源约有40万亿立方米，可开发约9万亿立方米，当前受大坝和水库调节的约有3.5万亿立方米，我国水库库容是5000多亿立方米，受大坝和水库调节的量不到3000亿立方米，

人均不到230立方米，远低于发达国家人均约2000立方米的调蓄水平，也低于世界平均每人580立方米的水平。图1 是世界一些国家人均水库库容情况。另外，我国水库总数已达85000多座，位居世界第一，但从百万人口所拥有的水库看，也是比较低的。例如，韩国有4000多万人口，水库达到18000多座，瑞典800万人口，水库达到1万多座。

从国际比较看，我国水电整体水平、人均量以及对水资源的调控都还处于落后状态，因此建大坝、修水库、开发水电对全世界是一个迫切的问题，对亚洲、尤其是对中国更是重要的任务；从我国自身面对的挑战看，水资源、能源资源紧缺以及欠发达地区需要快速发展等一系列尖锐矛盾，也决定了21世纪我们仍需大力发展水电。水电不排放废气、废渣、废水，不排放二氧化碳。在一些发展中国家，通过区域开发和工业化进程，水电对扶贫、改善经济状况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中国众多河流中蕴藏了丰富水能资源，据测算可开发利用的水能资源为4.48亿kW，年发电量2.47万亿kW•h，按一度电一斤煤和水电开发度达到60%计算，每年可节省约30亿吨标准煤。中国的水电开发建设已经历半个世纪，与国际比，因技术、经济、市场等原因，总的说来是起步晚、发展慢、争议多、困难大。在技术、经济、市场等因素都有办法解决后，统筹协调发展与保护的关系是当前的关键，需要进一步解放思想，深化认识，正视发展中的问题，研究解决发展中的困难，加速科学开发。

二、为什么需要更好地发展水电

1、在水电发展中落实和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需要

我国水电由落后、追赶到世界先进，实现了跨越式的发展。以三峡、二滩、小浪底、锦屏一级等重要工程相继按期发挥效益和新的工程的开工为标志，我国水电在世界上已成为装机最多、规模最大、在建大坝最高的国家，与其他国家比较，在质量、工期、投资、效益等方面具有显著的优势，同时也日益引起国内外更多的关注。在“维护河流健康”、“环境友好型社会”等理念指导下，近年来，我国水电工程建设在协调开发与保护的关系上也取得了许多突出的进展，有关认识也得以不断深化。中央提出的“建设生态文明”、“坚持保护优先、开发有序”、“按照谁开发谁保护、谁受益谁补偿的原则，加快建立生态补偿机制”、“在保护生态基础上有序开发水电”等许多关于转变方式、建设和谐社会的新的方针，为我国未来一个时期重大水电工程建设指明了方向，提出了需要解决的重大课题。因此从国家发展层面看，我国水电只有研究如何更好地发展、深入探讨发展的思路和政策才能符合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总的要求。

2、系统总结过去、进一步推进行业可持续发展的需要

我国特有的地理和气候条件，使得水能资源主要分布在西部地区的诸条大江大河上，而这些地方均是经济发展相对落后同时生态环境又比较脆弱的。我国政府实施的西部大开发战略，其中西部水电开发是重要的组成部分，一方面为中、东部的经济发展提供清洁能源，另一方面，通过开发水电，发展西部的经济，减少贫困。现在世界的大坝建设中心在亚洲，亚洲的建设中心在中国，中国的建设中心在西南。现在是我国大发展的时期，在建大坝的数量、规模、难度之最都在中国。我们虽然比西方国家开发水电和修建大坝晚了二、三十年，有后发优势，但考虑21世纪我国面临的繁重水电开发任务，要实现科学开发，则需要不断深化研究开发与保护两者的协调关系，研究将科学发展观、生态文明建设具体落实到实践和工程建设中去的措施和办法，需要随着形势发展要求，切实推进更好的发展。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由于受经济、技术、体制、观念、认识等的制约，我们虽然取得了巨大的建设成就，但同时也存在很多不足，如：我们虽然在河流健康维护方面取得了不少进步，但由于科学认知上的不足，在有些河段建设了密集的梯级引水式电站造成河段连续脱流、河床裸露、河流趋于干涸，河谷自然功能丧生、景观劣化；我们虽然在很多新的工程中开始考虑维护河流生物多样性的措施，但有些已建工程生态流量下泻不足，河谷植被和水生生物生境恶化，鱼类产卵场、索饵场消失；水域纳污能力降低、水质恶化；我们虽然在工程建设中已开始强调保护生态、保护环境，但在众多工程技术规范、规程中尚需进一步强化生态保护、环境保护的强制条款；我们虽然重视吸取国内外已有经验，但仍然有一些工程的规划和建设，存在环境保护措施要求不合理或不科学，造成严重经济损失等的情况。我国在水电建设方面，曾先后组织了“六五”、“七五”、“八五”和“九五”国家科技攻关，使我国水电开发和大坝建设技术达到了国际先进水平，但在水电的环境友好和环境适应性研究方面长期重视不够，相关的共性技术研究比较薄弱，与发达国家在河流生态修复、减免水利水电建设对生态、环境影响等方面仍有一定的差距。

因此研究如何更好地发展，探讨如何以新的理念、新的发展模式建设和管理水电是当前迫切的任务，是推进行业可持续发展的需要。

三、水电如何又好又快的发展

十七大报告强调科学发展观，第一要务是发展，核心是以人为本，基本要求是全面协调可持续，根本方法是统筹兼顾，《联合国水电与可持续发展北京宣言》明确了优先发展水电的战略重要性，强调了可持续方式发展水电的原则。按照科学发展观的要求，基于国内外已有的经验，推进水电又好又快的发展，需要从认识、思路、措施和制度上进一步加强研究和实践，具体需要深化如下三方面的工作。

1、深化认识，实现四个转变

中国及世界其它国家开发水电众多成功及成熟的经验表明，水电以可靠、廉价、经济可行、社会和谐与环境友好的方式开发是可行的，以可持续方式加速水电发展、尽可能将各种因水电开发所造成的不利影响降到最低需要我们实现四个转变：

（1） 认识上需要从强调改造、利用自然转变到既强调改造、利用，又强调保护和适应自然。改进我们的工作，需要基于全世界的经验总结，需要在如何保护和适应自然方面取得更多创新性的成果，从而更好地适应当前及今后一个时期发展的迫切要求；

（2） 决策上需要从重视技术上可行、经济上合理转变到既重视技术上可行、经济上合理，又重视社会可接受、环境友好的发展要求。局部看或区域看是合理的，但总体上看环境成本过高并不可行的规划、设计要及时调整，已建的工程则要研究和落实生态补偿措施。通过发展规划和管理的调整，实现科学决策和科学发展；

（3）运行管理上需要从重视工程安全、传统功能实现转变到既重视工程安全、功能实现，又重视生态调度和生态安全。

（4）效益共享上需要从重视国家利益、集体利益转变到既重视国家利益、集体利益，又重视受影响人利益和生态补偿的发展要求，统筹兼顾，实现和谐发展和可持续发展。

2、自主创新， 实现跨越式发展

展望21世纪我国水电和大坝建设、管理，实现水电又好又快的发展，必须立足于自主创新、立足于跨越式发展。

（1） 自主创新是我国未来水电开发的必由之路

我国水库大坝建设已走在世界的前列，如金沙江上的溪洛渡（坝高278m）、雅砻江上的锦屏一级（坝高305m）、澜沧江上的小湾（坝高292m）三座拱坝的高度均超过了世界最高的英古里拱坝（坝高272m），龙滩、水布垭、双江口等工程也是世界同类坝型世界之最。西方国家由于开发已近完成，在水电发展和大坝建设方面近年来基本没有系统的新技术和新成果，我国过去行之有效的引进、消化、再创新等思路需要及时调整和转变，理念上需要立足于自主创新以解决当前发展中遇到的世界性的、挑战性的课题，并在此基础上引领未来的发展。

（2）总结经验、实现跨越式发展是必然要求

西方发达国家已基本完成了开发任务，领先于我国20年至30年。一方面，他们在发展过程中走过不少弯路、付出过高昂的代价，如溃坝、出现安全事故、生态保护欠缺等，另一方面他们在运行管理、保障安全、保护环境和生态补偿等方面有许多先进的经验值得我们学习、追赶。我国已建有85000多座水库，运行管理、保障安全和保护环境的任务极为繁重和迫切，利用好后发优势，实现跨越式发展是我国水电又好又快发展的必然要求，也是全面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关键。

（3）机制、制度创新是实现水电又好又快发展的基础

大力发展水电是好事，但好事干好也需要不断创新，需要新的机制和制度的保证和激励。我国水电曾因技术、投资、市场等因素长期缓慢发展，近年来由于实行市场机制、流域滚动开发等办法有效地加快了发展，迎来了水电发展的春天。但水电发展也面临新的问题。水能资源是永续的、可再生的、国有的，市场机制下水能资源由原来的国家所有、国家建设、国家经营的局面必然转变为市场机制下国有、民建、民营、民享，利益相关方在认识上也必然发生相应的变化。因此，研究政策性的调控措施，协调水电建设与促进社会区域发展、协调经济利益与社会效益、环境效益的关系必然成为新的重要课题。回答水电利益如何共有、共建、共享和水电开发如何考虑有限、有序、有偿都需要在机制和制度上深化，同时机制和制度上的创新发展也相应地成为未来一个时期水电发展的关键。

3、完善水电环境友好的建管体系，建立绿色水电认证机制

水电的合理开发度应是多少？特高坝建设是否必须分层取水？有些江河或其支流可否不开发？小水电开发如何与大水电协调？国际河流上的水电如何开发？水电建设中有很多大家关注的突出问题，一方面需要加大投入，加速创新研究，另一方面则需要完善水电环境友好的建、管体系，参照国际先进经验建立符合我国国情的绿色水电认证机制，并尽早应用到河流规划和水电建设与水电管理上来。

从我国的情况看，有些江河是可以不开发的，水电的开发度不可能也不需要达到100%，能达到60%以上就不错了。如长江上游的一条重要支流，规划的0.5MW以上电站共36座，均为小型电站，整个支流的总装机容量238.2MW，年发电量12.96亿kW•h。从区域看有一定的必要性，但经济指标很差，如考虑对环境的影响和对社会的影响，不建电站、不开发更为科学。另一方面，我国的环保措施要基于国内、外已有经验，与我国的实际情况相结合，要避免不妥当的、不切实际的要求。例如高坝分层取水改善下游河道水温问题，有些部门对很多特高坝设计，在效果不明确的情况下，要求设置分层取水结构，其合理性就存在疑问。在美国和日本等发达国家，150米以上的坝，无论是已建还是在建的，分层取水都被认为是不可取的，原因是分层取水使下游水温的变化极为有限，但需多花2个亿、甚至3个亿以上。我们的经济条件与美国、日本还有不小的差距，在效果不清的情况下，盲目实行高坝分层取水则是不科学的环保要求，需要审慎研究，谨慎从事，以避免重大经济损失。

20世纪80年代开始，欧美一些发达国家围绕大坝建设对河流生态影响、河流生态恢复等方面，开展了大量的研究工作。通过研究逐渐认识到，河流是自然界长期演化形成的生态系统，水电工程的开发对河流生态系统将产生直接和间接、显现和潜在、短期和长期等多方面的影响，必须采取具有针对性的河流生态恢复措施，并建立了相应的认证程序和标准，其中具有代表性的包括瑞士的绿色水电认证和美国的低影响水电认证。瑞士是世界上单位面积水电产量最高的国家之一，水电开发对天然河流生态系统的影响受到广泛关注通过多年的案例研究和实践。瑞士2001年提出了绿色水电认证的技术框架，建立了绿色水电认证的标准。自2000年以来该标准已经成功应用于瑞士50个水电工程，并且被欧洲绿色电力网确定为欧洲技术标准向欧盟其他国家推广。美国低影响水电机构成立于1999年，是一个全国性、独立、非营利的组织。低影响水电认证旨在帮助识别和奖励那些通过采取措施将其对环境的影响降至最低程度的水电站大坝，使其在市场上能够以“低影响水电”的标志进行营销，通过市场激励机制来鼓励业主采取有效措施减少水电大坝对生态与环境的不利影响。

四、结语

水电是国际社会公认的经济可行、技术成熟、可持续开发的绿色能源，大力发展水电能源，对解决气候变化、加强能源供应、缓解世界水危机具有根本性作用。我国在2600年前修建的都江堰工程，沿用至今，是水利史上公认的典范，是中国工程杰出的代表，在国际上有非常大的影响，都江堰工程规划、建设的合理性和管理的科学性值得我们学习。基于历史和世界经验建设的三峡和很多重大工程，一定不会逊色于都江堰，应该相信它们能百年、千年的良好运行，长久的造福于民，成为中华民族新的文明的成果。

长期以来，国内外媒体非常关注三峡工程和水电开发，印度、西班牙等国同行也非常关注中国水电的情况和媒体观点，反映了中国未来一个时期水电又好又快发展的重要性和影响。研究水电又好又快的发展模式，让更多人更好地了解水电开发、参与水电开发是做好水电开发这篇大文章的关键。